在機上講起也生氣。
有一個梁姓前港姐(好似係)在七一發表了一篇叫可怕的城市(好似係)的文章。提及自己從不理政治,絕不上街不投票,原因:
「人生在世,我只求在這世上安安穩穩的過活,做些我喜歡和有興趣的事。」
嗯。
最難聽就是這種話。
其實,新界東北的農民也只想安穩地耕種。
幾十萬市民難得放假理應也只想安穩地瞓返一日/行街睇戲/享天倫樂。
凌晨清場被捕的師奶也只想安穩地在家看劇煮飯。
被抬走的老伯伯應該也只想安穩地捉象棋刨馬經。
十幾歲中學生們理應只想安穩地讀書玩樂享受青春。
大學生們應該也只想安穩地(?)上堂走堂玩社團住hall潛水撻皮。
全世界只有你喜歡安逸地做自己喜愛的事咩。
事不關己,己不勞心,再把自己說得彷彿不吃人間煙火。
怎麼覺得你自稱無知婦孺也扭曲了這幾個字呢。
根本只是隻自私又愚不可及的井底蛙。繼續被煮吧,要熟了。
跟住,再重複看到這句:
「如果有下一代,我更加不會投票,因為我不想每日帶着20張刀遊行示威的是我的子女,近日真感到香港已變成一個可怕的城市了。 」
嘩,本末倒置到無語——可怕的愚蛙。然後,我,點解要在香港有那麼多危急事情發生的時刻,看到這舊反智的東西,又忍不住打一堆字回應,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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